什么时候才能成为一个真正有趣的人呢

【江今】智能AI 在线测冒 [3]

前文丶我

ABO世界观 红酒A·全世界都想上囡 x 茉莉O·装A熟练工猴

  1. 其实我可以写的很长,但还是尽量把每一个part控制在800字以内,所以写的时间可能没有修改的时间长,只是希望可以像今老师一样能用一万字讲完二百四十万字的故事x

  2. 作者是一个考研狗……所以这是隔天更新的原因也是更新在半夜的原因,这几天还可以写一写,再过几天应该就要彻底消失了,等我就好!

  3. 爱每一个给我留言的解解霉霉!

  4. P.S.未来几个part大角戏份略多,但是没有CP意义上的角今





5.

潘海天板着一张脸。

这着实不常见,大角二十多岁就活的洒脱通透,又是个最不受激素驱使的beta,聪明的智商占领着高地,大多时候面上更挂着点表面体贴的笑,乍一看起来确实有那么点像他的外号指代的那种温顺的动物。只是翻上两页署了那三个大字的文章,就能多少明白一点被叫到“大角”时笑眯眯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

他敛着眼出了电梯,沿着人行道走了几步直接扭头进了药店,出来之后拎着袋子招手打车,直奔龙阳路。

等到大角从钱包里摸出来钥匙开了门,顾不得上锁,只来得及把他们租住的房子外面的栅栏门一把带上,急匆匆地冲进了从门缝里不依不饶往外飘茉莉味的那间卧室的时候,曾雨已经通红了一张脸,紧闭着眼,在薄薄的一层被单底下蜷成一团。

冲进门的beta觉得自己头皮发麻,“这个温度你不盖被子作什么妖呢?”

大角感觉看的到上海的冬天里正在从今何在身上蒸腾起来的白气,简直像是笼刚刚出锅的包子,薄皮大馅十八个褶。除此之外,还有仿佛蚊香或者佛堂里袅袅的烟雾一样,慢慢弥漫开来然后在地上堆成一团的茉莉味。占不到整张床四分之一的曾雨分不出半点意识回答他,只是继续抱着自己的肩膀,手指用力到不见血色,后槽牙咬的要把那一处皮肤都戳破。如果不是格外急促的呼吸,他竟没发出一点声音,仿佛床上不是一个突然发情期提前开始的omega,而是一座亘古未变的雕像。

潘海天晃了晃脑袋,还是先把大衣脱下来盖在了已经在意识消散边缘的人身上。他半年多没当过这样的救火队员了。他的手有点抖。抑制剂的安瓿瓶还是一如既往地不好掰,药盒里附赠的砂轮和桌子角一样糙。

在建筑图纸和电脑键盘上都格外灵活的手指终于颤颤巍巍地抽好了药剂,潘海天把人扶到了自己怀里。omega用英勇就义的姿势闭着眼,嘴唇上一道牙痕带血,手腕上咬的印子已经结了疤,呼出的气都带着情欲。

大角有点笨拙地直接冲着血管扎进了针头,冰凉的药物瞬间开始起效,曾雨的眼睫颤了颤,终于松了牙关吐出口气,滚烫的脸蹭了蹭对方的手。




6.

“麻烦你了。”

“你再胡说八道就等着下次进来的是土豆吧。”

曾雨眯着眼,眉头皱了一下又很快舒展,有气无力地笑了笑。

潘海天扒拉着曾雨额上被汗打湿的头发,抿了抿嘴。他从来都是要去看萝卜田的时候想去种西瓜,要去种西瓜的时候又想去砍甘蔗的人,所以“时机”这个词,大概早就被大角鹿从字典里撕下来揉吧揉吧吃进了肚里。

“你还是不愿意告诉他吗?”一个模糊的指代词,从发音里连男女都辨别不出来,背后却是一个两个人心知肚明的人,“都一起住三年了,真不知道是你傻还是他更傻。”

这大概两个人仅有的关于性别问题的对话时间,激素还没完全消散的身体更多地被直觉和情感支配,所以今何在回答了他。

“我不知道,再等等吧,”他的坦诚和犹豫一样毫不遮掩,“但我希望他是那个人。”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杨治蹲在栅栏门外,一觉得自己腿麻了,二觉得老房子的墙实在是太薄了,被雨水和霉斑更是侵蚀的毫无作用。味道挡不住,声音也挡不住。

芳郁的花香携带着讯息刺激着一个alpha的感受器官,可往日的易感期里一直如同随身携带法国酒庄般的人依旧没被发现。江南安静地转身坐在台阶上,一切都好,就是有点冷。他其实完全能控制得住自己的信息素,不然当年在北大的实验室里早就被导师塞进通风橱里斩首示众了,根本没机会用上“鹧鸪天”的id,根本没机会遇到屋里的那个人,根本没机会三年之后又三年。

其实他只是想有个理由,能理直气壮地闻着今何在身上是他的红酒味。

杨治挠了挠头,推了推眼镜,又把眼镜摘下来用羊毛衫的下摆擦了擦。过去的日子百折不屈地在他的脑海里浮现,分歧,争吵,冷战,可最后剩下的却是在上海时代广场上的一家咖啡店里,见面不久的今何在被他逗得笑到停不下来,有点不好意思地低着头,一道阳光趁机冲出了云层,贪婪地躺在瘦削的后颈上。

杨治把眼镜戴回到鼻梁上,站起身拍了拍衣摆,往那家新开的粥店走了过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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